“表叔，這，這太破鈔了，太破鈔了……”

馮全沉默很久以後，幾滴淚落下，他拿起中間的抹布，擦了一把臉。

“想掙大錢，表叔有門路，但是就看你們倆有冇有這個膽量。”

“表叔，你說，我咋才氣掙到錢，掙到大錢。”

“也冇咋，就是怕趕上穿蓋帽禮服的，遇見這些人，就收好東西快跑就行了。”

程朝陽還冇開口，馮全已經忍不住，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塊肉塞進嘴裡。

馮全擦了一把嘴上的油，朝著程信咧嘴。

馮全低著頭，像是一座石雕般動也不動，見他這個模樣，程信再次坐直了身子向前，臉上的笑意似是諷刺，似是不屑。

油脂在口中炸開時候帶來的滿足感，讓他一時之間顧不得再說話。

他熱忱號召兩人持續吃，兩人倒是冇有動。

“表叔，”程朝陽還想掙紮一下，他冒死嚥下口水，“表叔，你開車也辛苦，人為也……”

程朝陽拍了拍馮全的肩膀：“冇事，今後我們每天多乾一會，明天去四周再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