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又氣又怒,這件事她竟然被瞞的死死的,就連昨晚王媽媽被審,早上王代柄出事她都不曉得。
“本年佈施民風極佳,各個府邸或多或少都有作為,那些受災的流民日子到比以往好過一些。”薛靄低頭望著杯子裡漂泊的茶葉,“隻是天災*實在難料,若每次皆倉猝應對,不免不會力度完善,如果朝中有專有的人專門的銀子設防,做好辦法雖不敢說會便當多少,可比現在如許要好上很多。”他微垂著眉眼,又長又密的睫毛在視線下留下淡淡的暗影,讓他過於端方嚴厲的麵貌溫和了很多。
方氏雙手合十唸了幾聲阿彌陀佛,笑容止不住的溢位來:“你去奉告陸媽媽,讓她好幸虧家裡歇著,我這裡不焦急,等她安排好家裡的事再說。”
豈料薛靄出人料想的紅了臉,他難堪的咳嗽了一聲,回道:“冇有想到母親把這副字掛在這裡了。”他聲音很低的解釋道,“是我幼時所作,方表妹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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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媽媽內心大慰,感覺主仆一場再冇有太太這麼好的人了,她哭著叩首伸謝,劉氏讓她起來:“那……你認了冇有?!”
“也不知我還能看到侄兒侄女出世。”薛思畫笑容漸收,語氣落寞,“我這做姨母的如何也要留些東西纔好。”
劉氏也驚奇的不得了:“大老爺抽的甚麼瘋,人不是審了問了,還想如何樣?難不成還要屈打成招不成。”她安撫的看了眼王媽媽,“走,我去看看,誰敢到我房裡來拿人。”
薛思畫要求的看著方氏,可等了半天,一貫對她很好的大伯母也冇有說出她想聽的話。
薛思畫搖著頭:“三姐和我客氣乾甚麼。”說完,又去看幼清,“二哥說他熟諳了一個遊俠,那人姓徐,說是曾經見過封神醫,二哥就托那人幫著找封神醫,說不定哪天就能找到了。”
王代柄好好的如何會去看王媽媽,定然是薛思琴和方幼清昨晚對王媽媽用刑了,要不然王代柄不會那麼傻的衝在最前頭……至於王代柄為甚麼會跌倒,她更是想不明白,他現在傷冇好人都下不了地,出入都要人扶著,如何會摔著,還摔的那麼重……
“大嫂這是如何了,才幾天的工夫就和我如許冷酷。”劉氏感喟,“您說,我們妯娌這十幾年相處的多好,您對我照顧有加,我對您也是尊敬的很,如何好端端的就成如許了呢。”她說著擦了擦眼角,暴露悲傷的模樣,“這就是奉告人家我們妯娌生了罅隙,彆人隻怕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