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衛戍臣感到好氣又好笑，無法之下隻好抓下她搗蛋的手，按住她的頭，身子往前一傾堵住了她的嘴。

答非所問的，衛戍臣不由莞爾，扶著她搖搖擺晃的身子坐回石凳上，“坐好。”

“對厚……”施嫣然傻傻一笑，兩手進而爬上了衛戍臣的臉，冇像衛戍臣估計的那般直接上嘴，而是簡樸鹵莽的扒開他的嘴。

“哦……”施嫣然難掩絕望的抽回擊，因趴著難受正要直起腰板坐回位子上，就被衛戍臣一手拉住，“不找了？”

掃興之餘，施嫣然幾杯酒下肚，稍稍感到有些不對勁，“這甚麼酒？”後勁竟是大得她有些扛不住。

“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教人有些悲傷。”

衛戍臣如此說，施嫣然便也信了，隻不過這會兒也冇敢再像剛纔那樣一口悶了。

衛戍臣低低一笑，轉眼便端回了姿勢舉杯作邀，“來，本日你我便儘情一回，不談身份僅把酒言歡。”

衛戍臣莞爾一笑，冇有當即迴應施嫣然，而是比及佘掌櫃進院時才道：“來了。”

拿施嫣然冇體例，衛戍臣笑著讓步，“好，你說，我聽著。”

對此，衛戍臣自是摒退了閒雜人等。

“少店主，您要的人佘娘給帶到了，如有甚麼需求固然使喚她們。”話雖如此，佘掌櫃帶來的人均是賣藝不賣身的，縱使有幸被客人看上也還得人家女人點頭才行。

自主忽視四周隔三差五投來的摸索目光，施嫣然冷冷掃了衛戍臣一眼，隻道：“衛少店主的酒該不是要在這裡喝吧？”

衛戍臣低眸略一思考，薄唇輕啟，慎重的道出三字，“鳳囚凰。”

“不準跟我搶！”施嫣然動手拍開了衛戍臣的手，伸手探進他的胸膛裡隔著一層裡衣襬布亂摸，嘴裡還嘟囔著，“在哪兒呢……”

“當然不是。”衛戍臣輕勾了下嘴角，稍一抬手錶示跑堂帶路，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衛戍臣倒冇有騙她，聚香園的絕頂果然有幾處僻靜高雅之處，以四正報酬題辨彆四院，而跑堂領他們出來的便是這梅園。

許是表情好轉，施嫣然也冇個回絕，歪頭睨著那一乾樂器，兩手撐桌站起，行動之間儘顯飄忽的走至七絃琴邊上，而掌琴的藝妓亦是見機的起家讓了位置。

一曲終畢，深厚纏綿的餘音竟是教人難以健忘，縱是一貫自誇樂律過人的藝妓們也不由高看了施嫣然幾分。

“我聽他們說你非常善於樂律，與之她們比擬如何？”衛戍臣指了指仍在歸納曲目標一行藝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