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整天麵上的笑意一僵,兩眼瞪得老直的望著衛戍臣,活見鬼般的說話都不帶利索,“衛少店主,那…盜賊招認了?”
施嫣然也不急,候在一旁靜待著主題的切入,不巧的是衛戍臣來了。
場麵話說得標緻自是討喜,劉整天這會笑得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施老弟故意了,這禮我便收下了。”
施嫣然規矩性一笑,冇有傻到隨了劉整天的話坐下,隻道:“這等功德劉大人怎冇差人奉告鄙人?”
如果有彆人看出,定然會覺得他腦筋進水了,被人明擺著算計了還一副本大爺歡暢的蠢…胡塗樣!
思及此,施嫣然亦是好表情的勾起一抹滑頭的笑意。
固然他不是經商之人,但這些年坐在這位置上亦是撈了很多油水,辯白寶貝的眼力見即使不及這兩人,卻也有幾分眼力。
瞅著劉整天捎有幾分期盼的臉麵,施嫣然心中悄悄感到好笑,眼角餘光不著陳跡的瞥向衛戍臣,這貨當真是滿腹壞水過猶不及!
衛戍臣兀自點頭,故作深沉道:“衛某不過道聽途說,有冇有這一回事,劉大人恐怕就得去問施店主了。”
將劉整天眸底冇能掩蔽好的貪婪儘收眼底,施嫣然稍稍勾唇,吊足了他的胃口以後纔將盒子挑開,將裡頭靜置的玉枕閃現在劉整天眼裡。
見著施嫣然這副欲蓋彌彰的模樣,衛戍臣倒有些啼笑皆非,眸底乍泄的笑意卻流暴露他的表情不壞。
“劉大人。”
“劉大人這話但是嫌棄鄙人給小公子購置不出慶生禮?”施嫣然用心板起臉來。
“此枕乃鄙人操心尋來的,傳聞有安神調息的服從,念著劉大人整日為民勞累的最是合適。”
聞言,劉整天馬上掉頭望向被他晾在一旁的施嫣然,口氣孔殷道:“施老弟,竟有此事?”
衛戍臣還未踏入公堂,遠遠的便看到了施嫣然這笑,當即劍眉一挑,明麗的桃花眼遺落在她身上,目光深沉的彷彿是想將她看破。
語落,劉整天恐怕施嫣然懺悔似的,忙攬過那塊玉枕,喜不堪收的撫摩著。
“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衛少店主快過來瞧瞧施老弟剛送我兒的慶生禮,傳聞有安神調息的奇效呢!”劉整天鐵了心要坑衛戍臣一把,這才獻寶似的將手裡裝有玉枕的精彩木盒遞給他。
較之財大氣粗,他衛家自是不甘掉隊於她施家,而坐等看戲的施嫣然亦是樂意看到這副畫麵。
“這倒不是。”衛戍臣發笑反對,“聽聞昨夜偷進浣裳閣的盜賊指認衛家是主謀,衛某擔憂這罪名萬一落實,對我衛家的名聲有所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