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香非常替她著想,“夫人,您這就是想不開了,二爺但是嫡出,將來必定擔當侯府的爵位,他如許高貴的身份,想要甚麼女人冇有,多少不顧廉恥想要往上撲的,您不緊緊的抓著二爺,他遲早要被彆人給搶走了,彆的女人也能夠給二爺生孩子,那也是二爺的骨肉。”
“我……”眼淚掛在眼角,雲歲晚茫然的看著曆香,“曆香,那你說我……是該進侯府去爭一爭的嗎?”
她想要抓住表哥的心,也想要勾著表哥的心在內裡蕭灑,等著她將來肚子爭氣,多生幾個孩子,表哥又擔當了侯府的爵位,到時候他想要扶正誰便是能夠聽他的了。
“對了,孩子……我的肚子內裡另有表哥的骨肉呢,這是他第一個孩子,他不會不來看我的。”
“夫人,我們先歸去吧。”曆香體貼的勸著。
女子的柔嫩讓顧長恒心猿意馬,似有似無的香氣挑逗,半推半就之下,姚姨娘被顧長恒拉動手進門了。
姚花對勁的打量著侯府的奢糜,“水秀,冇想到我們竟然真的能從那火坑中逃出來,的確跟做夢一樣。”
姐妹兩個慎重點頭,她們經曆的多了,天然曉得男人靠不住,甚麼夫君的寵嬖,那都是過眼雲煙。
偏院內。
“我難不成真的要去府上去搶人嗎?可我又有甚麼身份去侯府搶呢?”
雲歲晚躲在人群中,緊緊的攥著帕子,看著侯府的熱烈和顧長恒的反應恨極了,遲早有一天,她也要堂堂正正的嫁入侯府,還要把她趙明若給比下去。
“當然,趁著二爺現在的心還在您的身上,您去到侯府裡,有您在,彆人底子入不了二爺的眼,您腹中的孩子也會儘早落一個名聲的,晚了,就來不及了。”
信賴男人的話,還不如信賴世上有鬼。
雲歲晚惶恐蒼茫的目光垂垂變的果斷下來。
顧長恒已經有正妻了,她就算是現在去侯府也隻是個姨娘,她不甘心啊,憑甚麼她雲家曾經也是高門大戶,她也是身份高貴的官家蜜斯,卻要去侯府給人做小,還要對趙明若伏低,看她的神采……
“對,你說的有事理,現在也顧不得甚麼名聲了,我要把表哥的心抓在手裡,如許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纔會有好出息。”
姚花潮紅著臉,把本身的玉手交到了顧長恒的掌心。
姚花在阿福的先容之下一一敬茶。
她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我不是不曉得二爺能夠會被府上的那兩個給勾走,可我能如何辦呢?”
即便其彆人當作看好戲,但趙明若卻看的慎重,她將手腕被騙初顧長恒給她定情的手鐲退了下來,塞到了姚花的手上,“姚姨娘,侯府的端方我會命府上嬤嬤好好教誨你,你今嫁入了我侯府,便是我侯府的人,務必好生替夫君持續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