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平素聽著如同仙樂的小曲兒,他這回卻一句都聽不出來了,掃了一眼邸報以後便神采大變,神情陰沉的讓人去請本身的長史。
上元未至,藩王們便一個接著一個的終究離了都城。
人還能活過來嗎?!
還是有能夠在半路就會被打上一個抗旨不遵的罪名,又被當場便給殺了。
晉王又氣又怕,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半響都回不過神來。
晉王府的長史疇前是在都城翰林院的,算起來跟夏鬆的兒子還是同期的進士,隻是人家一起扶搖直上,藉著父親的權勢安安穩穩也做到了知府,等著老爹下了任,便能再補上去,他卻因為牽涉進了當年廣東的案子,而被罷了官。
這那裡是暗害了四皇子?
彆的幕僚都在背麵的船上,他身邊現在也隻要薛長史一人能籌議了。
可有些時候有些事恰好就是怕甚麼就來甚麼,他才走到一半不到,船靠在船埠上,下人們去彌補吃食用品,便收到了快馬加鞭送來的一份邸報。
就是這個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