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本來就籌算跟衛老太太說這事兒的,聞聲衛老太太說這個,才垂下頭:“聖高低了密旨,他去揚州查貢品出事的事了。”
衛安也點頭:“小鎮國還說,王爺出了河北便遭了強盜。”
她彷彿等了好久了,裙襬都是濕的,還在往下滴水,見了衛安便扯開一個笑,喊她:“七姐。”
那裡就有那麼巧的事,鄭王既然是奉密旨去的,那路程天然也就是保密的,如何能那麼輕易就遭了強盜?
衛老太太等了等,才奉告衛安:“何況,鄭王留在都城的人,彷彿也出了事。就算他是奉了密旨去的,不能泄漏行跡,那也冇來由不奉告你的。就算是他本身不能說,他也必然會讓親信奉告你,可我們,半點兒動靜都冇有收到。”
這事情不簡樸。
她的語氣很不客氣,咬了咬發白的唇,不顧本身的裙襬還在滴水,更不顧中間丫頭的提示,冷然問她:“七姐是心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