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待皇後走後,軒闕忙向著葉韶瑜走了幾步,“你來找朕,朕很歡暢。”
更多的應當是切磋與獵奇。
趁著軒闕放鬆了手上的力量,葉韶瑜終究從他懷中擺脫出來。
“皇上……”
見此景象,兩邊的寺人趕緊跪下去,低著頭不敢往上看。
總之那件事傳出去以後,便是葉韶瑜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了嬪妃,皇上不但不怪她,還寵著她。
昂首,便見皇後端著一碗銀耳果羹走了過來。
但是軒闕卻仍然不肯罷休,又尋著葉韶瑜的嘴唇靠了疇昔。
“皇上,剋日……”
葉韶瑜又道:“另有後宮那些嬪妃,個個視臣女為眼中釘、肉中刺,明顯是柳嬪被臣女扇了巴掌,皇上卻隻是對付的犒賞了她一些金飾,這在外人看來,臣女成了甚麼?”
“朕不明白你在說甚麼。”軒闕沉沉道。
如何就恰好趕上了皇後呢?打攪了人家伉儷倆的溫馨光陰,真是罪惡。
“皇上,您是九五至尊,臣女怎敢逼您?臣女隻是想求您……放過我吧。”葉韶瑜語氣裡儘是無法與怠倦。
“罷休!”葉韶瑜扭頭躲疇昔。
軒闕攬住葉韶瑜的腰,倔強的將她拉到本身身前,“你與靖王還未結婚,朕就不信,他還敢搶朕喜好的女子?”
藺喜春大喊出聲,立馬引來了門外守著的大內侍衛。
軒闕不自發地眨了下眼,彷彿是冇藏住心虛之色,“葉韶瑜,你真的要如此逼朕麼?”
“皇上,您已經批閱了一上午的奏摺,歇一會兒吧。”皇後將托盤放到一邊,捧起琉璃碗,“這是臣妾親身煮的羹湯,皇上趁熱喝。”
“臣女又冇有出錯,為何要被罰?而皇上卻給了世人一種是臣女橫行霸道又有您兜底的錯覺。”
葉韶瑜想要抽離,軒闕的手卻又緊了一些。
如果軒闕真的要對她做出甚麼事,她不敢想。
他的身上是檀香與墨香摻雜在一起的氣味,濃烈且令人堵塞。
葉韶瑜直接道:“皇上這麼做,隻會害了臣女。”
隻是葉韶瑜見皇後也在,便停下了步子,低頭說道:“既然皇後在此,臣女還是先行退下吧。”
軒闕又將目光專注到桌案上去,淡淡反響:“皇後故意了。”
感遭到懷中的人不循分的亂動著,他腦筋中的慾望更加濃烈,底子已經喪失明智。
他逼向葉韶瑜,眼中正翻湧著甚麼,“朕如何捨得放過你?朕不但不會放過你,還會娶你為妃,把你留在皇宮,留在朕身邊,讓你那裡都去不了。”
“朕是皇上,是九五至尊,如果連本身喜好的女子都得不到,豈不是真的成了天下人丁中的傀儡天子?”軒闕的目光逗留在葉韶瑜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