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將帕子鋪在桌子上,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害吾命搶兒者羅燕燕,管芳娘泣書。
當家的看著麵色波瀾不驚的梁轍,盜汗都冒了出來,平西候但是你爹啊。
這個話題實在太震驚,當家的不敢說。
他們進了一直接待客人的屋子,男人擦了擦桌子,讓人去端茶水,笑容滿麵問道:“大人,你是有何相托?”
舒七,是梁轍在邊城時交友的朋友,近期進京,住在崇德坊,偶爾會與梁轍會晤。秦州,是西北的一個州,所轄極寬。
“大人明察秋毫,趙婆子就是這麼說的。大人,鄙人原覺得趙婆子隻不過是仗著本身在朱門大宅裡待過一些年初,用心編故事。不過,鄙人在看了她拿出來的一個東西以後,鄙人就想,趙婆子的話或許並不是誣捏的,故而才捎信給大人,以期見一麵。大人請看。”
帶著疑慮和獵奇,秦疏影跟在梁轍身後走了出來,紫藤留在了馬車上。
等等,武威鏢局?
“管姨娘生了孩子後,本來還好好的。不曉得如何回事,就在侯爺出世的那天夜裡,抱病死了,同時死去的另有她方纔出世兩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