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又有人尋訪著那笛音而來。一陣狠惡的風吹過,環抱空位的沙丘中較低的一座被吹得陷落很多。
與唐自大雷厲等人同業而至的另有崑崙派的少年弟子桓睿,唐蘇在他之前躍上沙丘,但下行時不慎一腳踏入沙中,他迅疾飛向唐蘇攬住她腰身,帶領她穩穩落足於空中。
半晌過後,司徒空卻又“嗖”地冒了出來,起先睨向戚燁,而後又望向曹千流地點之處,努努嘴悄聲道,“那邊――另有一小我。”
“我的身邊,已有人了。”戚燁悄悄望著她,清楚道。
司徒空向這些人喊道:“唐門主、雷堂主,這沙丘上都是流沙,踩不得的!你們要想出去,還需多把穩些!”
……
戚燁淡淡點頭,眸光幽遠如夜,前傾身材在羌淺耳側道:“事到現在,與你說也無妨了。那皮卷,是收支‘海市’的路。曹千流之以是一向留我性命,是因為隻要我一人能看懂其上圖案。”
“就在他身邊。”羌淺口中答著,內心所想的倒是剛纔所見的那束皮卷。她如何也想不通那皮捲上的丹青會與本身背脊上的圖案如此類似,的確就像是有人自她的背上拓下普通!
“那你感覺你背後的那丹青又有何用處?”
“你終究發覺到了。”戚燁並無訝異。
“這我就更不曉得了。”羌淺矮身輪椅旁,緊凝杏目,“你曾幾次看我背上的丹青,又不時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語。你如果曉得些甚麼,為何遲遲不肯奉告我?”
戚燁點點頭:“是,就是那東西。”
“桓少俠,唐某教女無方,失禮了。”他額前已成川字,拉起唐蘇就大步拜彆。
“雷堂主,至公子在這邊。”司徒空用心很有規矩地向雷厲施了個禮,引著他走到火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