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麵說得話能夠會觸怒他,先降一下火比較好。
她吐吐舌頭,把聲音放低了,“馬雪婷有冇有給你寫過情書?”
她趁機耷拉下腦袋,暴露懊喪的神情,“本來寫情書是件很low的事啊,那我不寫了。”
景曉萌幽幽的瞅了她一眼,之前在大學裡,室友們也玩過碟仙、筆仙這些忌諱遊戲,一個個都說得挺邪乎的,但她向來冇玩過。
好久以後,他轉過眸來,撫了撫她的頭,“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但不要用這個。”
“碟仙?”景曉萌微微一怔,“那些都是可駭片裡編出來的,那裡真會有碟仙?”
沉寂的色彩滿滿的滿盈在了房間裡。
“景曉萌,我感覺我們不能如許坐以待斃。”
他向來都冇有主動追過哪個女孩,一貫都是女孩們追逐著他,要求著他。當初跟馬雪婷來往的時候,也是馬雪婷主動告白的。
“陸禽獸,我感覺寫情書不該用那些淺顯的紙,應當用一點特彆的紙。我想了好久,決定找那種帶著花香的紙,上麵再貼上一朵標緻的乾花。好romantic的感受,是不是?”既然他不活力了,她便能夠持續委宛的摸索了。
“不會是馬雪婷用過了吧?”她極其小聲的添了一句,眼睛凝睇在他的麵龐,不放過他每個奧妙的神采竄改。
回到房間裡,她一向都在想這件事,直到被陸皓陽的聲音打斷。
“曉得了。”她點點頭。冇有再突破沙鍋問到底,因為她已經猜到答案了。
“你有冇有玩過碟仙?”杜若玲半掩住嘴,抬高聲音問道。
把食指放在碟子上以後,四小我一起唸到:“碟仙碟仙,快出來!”
景曉萌去到冰箱前,拿了兩杯鮮榨的冰凍果汁,一杯遞給他。
不過,他笑起來真的很都雅,就像是雪蓮盛開在冰山上,陽光灑落在冰海裡。
一分鐘後,碟子俄然就轉動起來。
“人家向來都冇寫過情書,這是第一封,當然要斟字酌句,好好的想了。再說了,你大少爺這麼抉剔,我要寫的不好,豈不是淨化了你的眼睛?”她撇撇嘴,藉口說得挺順溜。
景曉萌愣愣的望著他,完整不曉得他的表情是如何陰放晴的,跟他一起,時候都像在坐過山車,時而上,時而下,時而在雲端,時而在天國。
“三天,再給我三天。”她雙手合掌,做出祈求的姿勢。
“你廢話太多了。”他悄悄的捏了下她的小嘴。
“廢材,我的情書呢?”
狠狠的嚥了下口水以後,她謹慎翼翼的問道:“陸禽獸,你有冇有寫過情書,給指導一下?”語氣裡帶了幾分調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