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促狹之色從他臉上幽然飄過,他抬起手,指尖在她臉頰遊弋,輕如羽毛,“租約確切隻要一年的有效期,但結婚證有嗎?”
但是內心疑雲重重,有待解答,不出來不可。
“如果你但願我像她們那樣自虐,對不起,讓你絕望了。我不會在一個討厭我的人身上虛擲一片真情,我的豪情隻給愛我、也值得我愛的男人。”
“她不會有你這麼好命。”景曉萌嘲弄一笑,還是要先把事情弄清楚,再想應對之策。
阿香從地上爬起來,揚起手一巴掌朝歐陽芬芬扇了疇昔,她正要打第二巴掌時,被景曉萌喝住了,“算了,她既然已經把蟲子吃了,就臨時放過她。今後誰要再敢效仿,可就不是吃蟲子了,直接喝硫酸洗胃。”她的語氣輕飄飄的,言下的深寒之意讓統統心胸叵測的女人寒噤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