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曉萌嗤笑一聲,這事隻要她杜若玲才做得出來,她可做不了。
阿香走了返來,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蜜斯,你淋了雨,持續站在這裡吹冷風,會感冒的。妊婦感冒會影響到孩子,萬一孩子有事,夫人必定會打死我的。”她的聲音低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語。
杜若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爛麻雀,屎殼郎,陸家少奶奶的位置遲早都會回到我的手裡,你對勁不了多久就會滾蛋的。”
杜若玲淋了雨,凍的瑟瑟顫栗。因為擔憂手機有輻射,傷害到孩子,她和阿香都冇有帶手機。景曉萌想要打電話,卻發明手機竟然冇電了。
杜若玲兩個眸子子轉動了下,把頭轉向景曉萌,“屎殼郎,你去找人給我拿傘,既然你厚著臉皮要坐在主母的位置上,就該儘地主之誼照顧好我。如果我在這裡抱病了,我們杜家必然會來找你算賬,婆婆和皓陽也不會放過你,你應當看得出來,皓陽是很在乎這個孩子的。”她用著號令的語氣,像是在使喚仆人,還外加威脅。
杜若玲狠狠的戳了下她的額頭,“打死你該死,誰讓你不帶傘。”
可她這會是在陸家,批示不了下人和打手,身邊除了阿香,冇有彆人了。看到阿香站著不動,完整就不跟她幫手,她火冒萬丈,“死丫頭,你愣在那邊乾甚麼,還不給我經驗這個小賤人!”
阿香一邊擋一邊哭,“蜜斯,我也是為了你好,夫人交代的話,你莫非都忘了嗎?我們現在但是在陸家,不是在杜家,少奶奶是陸家的主母,你要打了她,陸家人能饒了我們嗎?”
杜若玲愁悶至極,啪得扇了阿香一個耳光出氣,“蠢貨,你出來如何不帶傘?”
景曉萌麵無神采,彷彿壓根就冇有聽到她的話,自顧自的玩遊戲。她不屑於跟滿口噴糞的人打嘴仗,辯論皮子。
杜若玲氣得渾身顫栗,嘴巴像被馬蜂狠狠的蟄了下,歪到了耳朵根子上麵。從小到大,一貫都是她欺負彆人,除了在陸皓陽麵前頻頻碰鼻以外,還冇有人動過她。現在被景曉萌反製住,的確就是奇恥大辱。
她的語氣刻薄、暴虐,如果能夠的話,她必然讓人把景曉萌扔進糞桶裡,讓她滿身臭烘烘,一輩子都洗不潔淨,如許陸皓陽就不會再要她了。
景曉萌幽幽的瞟了她一眼,她不是傻瓜,她那點小伎倆,她那裡看不出來。這個丫頭倒挺聰明,但願她識相一點,彆當第二個張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