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然的嘴角有了一絲不易發覺的笑意,實在他們分離的事,他已經曉得了,隻是想要肯定一下罷了,“分了也好,他分歧適你。”
來到瑞皇咖啡廳時,秦俊然已經到了。
他的唇角悄悄的顫抖了下,嘴裡像含了一片黃連,極致的苦澀從舌尖一向伸展到了心底。他不是不想和她見麵,不是不想和她聯絡,隻是他的無法和掣肘,讓他冇法安靜的去麵對她。
“學長,你還記不記得江城中學中間的南湖,阿誰時候一放學,我們就會去湖邊看落日。”景曉萌笑著說。
實在對秦俊然來講,並冇有太久,也就半年罷了。每次返國的時候,他都會偷偷去看她,隻是向來冇有露過麵,冇有讓她曉得罷了。
秦俊然啜了一口咖啡,眼睛在陽光裡明滅了下,添了幾分深沉之色,“你還在跟趙鬆柏來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