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她身邊這兩個男人是經心全意的好,而她的支出也換來丈夫和兒子的至心相待。
結果可想而知。
公公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狠狠用手揪本身的頭髮。在他腳邊散落一地紙片,我用眼睛餘光掃見一塊碎片上有“病危”二字。
嬌嬌也跑了出來,我挽著祖母往外走。剛走了十幾米卻被叫住了:“思萍,你歸去煮些小米粥送來。你親身煮,你婆婆說要吃你做的。”
嘴上承諾著,內心實在曉得:陳光奕說對了,不消等出院這件事就會不了了之。
院長的神采很嚴厲,見到祖母道:“董事長,總經理和太太在樓上,請跟我來。”
祖母來到公公麵前:“到底是如何回事?家裡如何會有百草枯?”剛纔院長給我們講,百草枯是一種烈性農藥,農夫用來除雜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