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華濃點點頭,道:“疇昔的事我固然不記得了,但是一些知識還在。那消渴症我也非親目睹過,約莫是之前傳聞過,陛下的病症聽著跟消渴症的症狀有些類似,我並未親眼瞧過陛下,並不敢必定。當然,我不是大夫,就是見著了陛下,也不會望聞問切,也還是不敢必定的。正所謂隔行如隔山,我這個內行人隻憑猜想說的幾句話,底子做不得準,若貿冒然依我所言的醫治,如果恰好是相反的方向,對陛下隻會有害無益!”
陸華濃直覺來者不善,因而擺擺手道:“就說我病得迷含混糊的,誰也不認得了。”
陸華濃任他看了一會兒,喝了口茶,淡聲道:“看夠了麼?看夠了有話就說,本王不舒暢,不想應酬你!”
陸華濃頓時警悟道:“你不會把我跟你說的消渴症奉告孫太後了罷?”
這話能從王潤嘴裡說出來,就是百分百的精確了。陸華濃真的驚奇了,“如何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