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潤長臂一伸,哥倆好地攬住陸華濃的肩膀,哈哈笑道:“不管如何說,這是功德。今後我便能和你一起去赴各家的宴會了,誰也不能禁止我來找你玩兒。你不曉得,那些宴會無聊得要命,那些人隻會說些甚麼賢人說……”
陸成看似誠懇,實在也有一顆八卦的心,比如此時,他對這位申明在外的施大人的出身非常清楚:“出身貧寒,並非士族,五年前插手殿試得了進士出身,以後便進了工部,現在做到員外郎的位置。”
“待到明日,怕是有很多人上門拜訪,你儘管擋著就是,如果人手不敷,讓小刀侍書侍劍她們來幫手,把潤雨也叫出來跟著學,彆老悶在院子裡。”陸華濃摸摸下巴,“如果有官員的妻妾來請潤雨飲茶,就讓她去,給她籌辦幾套行頭,彆丟了本王的臉就是。”
“這些人大多已經站了隊,都等著本身認定的皇子表態呢,送份薄禮也隻是為主子們探探路。有拜帖和請柬麼?”
陸華濃簡樸地翻看幾個就扔到一旁,道:“今後請柬和拜帖你先看過,五品以下的冇有特彆環境直接過掉,五品以上的給本王過目。”
“這也難怪。先前才蕭瑟了幾天,現在如果巴巴地送禮來,豈不是和那些趨炎附勢的官員們是一個品級了麼?宰相和六部尚書就是礙著臉麵送了,也隻是薄禮罷。”陸華濃猜道。
也就是說,他從當朝宰相的宴席上早退。
今次倒是冇讓小倌作陪,各位大人身邊跪坐著的都是仙顏女人。陸華濃剛一坐下,一個妙齡少女就捱了過來,又是倒酒又是夾菜,看得陸華濃在心中感慨,當代的辦奇蹟更不輕易啊。想到府裡那一群冇大冇小的丫頭,比起這些花娘來要幸運很多了,他不由得對身邊的女人和顏悅色起來。
陸華濃問陸成,“這是甚麼?誰送的?”
奉陽王府與其他的王府一樣,一名正妃兩位側妃,這三位可都是要上玉牒的,必必要天子點頭,過後天子還要封個誥命,其他的妾室陸華濃本身做主就行了。現在奉陽王府總算是有個端莊的妾室了,這讓陸成充滿了但願。
陸成固然說得隱晦,陸華濃倒是明白了,這個姓施的工部員外郎是個天生的受神,約莫是靠著屁股擺佈逢源的。此人靠臉用飯,自是對本身的麵貌非常在乎,可他送這玩意給本身,莫非是覺得本身冇了武功隻能出售色相了麼?
陸華濃笑著拍了拍陸成的肩膀,道:“不必如此惶恐。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他們現在因為兵權顧忌本王,他日隻要本王兵權在手,他們一樣不敢猖獗。戔戔賀禮,不過禮數,有誰吃了大誌豹子膽,敢以此威脅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