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了,舅媽,娘,我和鶯時也想去廚房裡瞧瞧。”可貞蹦進魏氏懷裡,卻不敢真的靠著魏氏,隻斜斜的站了,抿了抿嘴,道。
可貞脆生應了,行了禮剛要退下,又被魏氏叫住,“蘊兒,我們摘些梅花來做點心吃好不好?”
梅芯反應過來,曉得可貞是用心玩弄她的,敢跳腳卻不敢向可貞飛雪球的。
蠟梅是灌木,並不像梅樹那樣高,看起來也就一丈擺佈,幾個小女人勉勉強強夠獲得。可到底是小女人,收著摘著忍不住就笑鬨了起來,你揉個雪球偷偷摸摸的砸她一下,她伸手夠了枝條一拽一彈,雪花紛飛,引得樹下世人連連驚呼笑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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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點著頭,可語氣仍舊懊喪,“想來我是真的不會教孩子吧,不知不覺的,竟養成了這麼本性子。”
“蘊兒乖,這麼冷的天,叫丫頭麼去摘就是了,凍著了,可不是頑的。”
提到鶯時,不免就又想起了蘇絢,蘇絢和鶯時普通年紀,翻過年也十三了,也是時候說親了。隻是這本性子,可如那邊?
“嬤嬤諷刺了,束脩不敢當。如果有效的到牛媽媽的處所,儘管開口就是了。”林氏朝牛媽媽微微點了點頭才向劉嬤嬤笑言道。
蘇家的後花圃雖說不大,可亭台樓閣山川花石亦是應有儘有的,特彆是每季裡都有應季的花木所映托。或是窗外花樹衣角,或是山間古樹三五,都是一些非常淺顯常見的種類,卻能“入畫”。
“翻了年就十三了。我和牛媽媽提過,牛媽媽卻說鶯時是想跟著蘊兒的……”
她已是聽劉嬤嬤提起過了,家裡有傳言,意義是女人端方不好,都是太太冇有教好的原因。又說要不是太太懷了身孕,老爺必是要重罰與她的。
“那可不成,前一陣子向朋聚樓的大廚學了一道甚麼腸粉就封了五十兩銀子的!”魏氏被牛嬤嬤一提示,這才理睬過來,忙命劉嬤嬤封六十兩銀子過來賞與牛媽媽。
不消問,林氏也曉得這話是打哪傳出來的。幸虧劉嬤嬤攔在了頭裡,冇讓嫂子傳聞了這話,不然,按嫂子的脾氣,非得胡思亂想暗自悲傷不成。
固然之前魏氏初初有孕的時候,牛媽媽曾教了蘇家的廚娘好些道點心。可自來了蘇家後,牛媽媽就一向隻在林氏身邊貼身服侍著。除了在東跨院的茶水房裡給世人做些茶湯以外,就不沾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