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句話,可貞卻愣住了。
既然如此,“能不能讓蜜蜂出門的時候就帶上授粉的花粉呢?”
可貞點了點頭,這確切是個題目。
蘇慎雖說生在京裡,可也在南邊住了很多年,特彆是在湖州的時候,每年油菜花開的時候,都能看到很多放蜂人帶著蜂箱跟著花時轉地放蜂。
然後一個傍晚加早晨,就聽到晏哥兒主講,小九彌補,蜜斯弟兩個嘰嘰喳喳的奉告蘇慎如何移栽梨樹的時候如何抓蛐蛐兒冇能抓到,裴太太如何編蛐蛐兒逗他們高興的,上課時方先生都說了甚麼又如何教《七月》的,返來後又如何跟著可貞學編蛐蛐兒的……把今兒個的路程一絲不漏的都和蘇慎捋了一遍。
乃至於另有一次,就在書院山腳下,蘇鐸蘇鑄特地帶著蘇慎幾個和一名放蜂白叟扳話,體味放蜂人的餬口、放蜂的過程和蜜蜂的習性。
可貞哭笑不得,朝他翻了個白眼。“晏哥兒本年可才四歲,今兒《七月》裡的好些個字都不熟諳,都是方先生和小九重新教的,能背下來不過是因著裡頭蛐蛐兒之類的草蟲罷了,但是偶爾,你可細心著彆把他逼的太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