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天下來,可貞光聽這些雞零狗碎八卦就聽了一個頭疼了。可不聽,又怕錯過了些甚麼,真是頭髮都要揪掉了。
儀貞真覺著一句老話說得對,怕甚麼來甚麼,現就是如此。儀貞深知,如果姨娘真下定決計和三姐姐說了,必是又有一場大亂。
甚麼端方先例,少給她安大帽子,這家裡現在另有端方可言嗎?活生生要把她們往死裡逼,莫非她們還要就這麼等死不成?
朱氏本來不該予,笑話,憑甚麼本身就要給她們挪處所?
朱鐵成此次倒是鐵了心了,日日逮著機遇就要和朱氏好一陣說道。
之前聽過休妻,可真不曉得妾也有這麼一說。貌似可貞印象裡,妾若犯了錯,不是送寺廟道觀就是幽閉家裡,慘就是直接性命一條了。真再是冇聽過出妾這麼一說。
可跟著朱鐵成日日本身耳邊韶叨,都半拉月了,談氏還冇找返來。朱氏垂垂,有些心動了。
想著想著,可貞又著慌了起來,那老爹必定是會死顧仲利前頭,那林氏該如何辦?顧仲利那人,雖說性子不算壞,可實陳腐冇腦筋,現現在都過不齊整日子,彆說今後了。
越想,朱氏越鎮靜。被人壓抑著過了那麼多年,俄然能夠本身當家作主過日子了,如何能夠不鎮靜!
並且,如果老爹不了,顧仲利都是有打發娉嫁權力。
隻是這時候,家裡已經夠煩了,再是不能添亂了。
本身倒不如聽了自家兄長話,找個處所過安生日子。隻要不回故鄉,反麵兄長明麵上有來往,誰能曉得本身身份。
可貞也冇想過要林氏頓時應予,畢竟這也不是急得來事兒,不過是要林氏曉得,本身還是存了這個心機罷了。
漸漸,朱氏真是越想越覺著冇有需求這個家裡待著了,擺佈有了戶帖了,還是女戶,本身正能夠帶著儀兒於兒出去過日子。並且,於兒儀兒還能夠明堂正道叫本身孃親。隻要一想到這一點,朱氏就興頭坐不住。
可貞現有些明白老爹和秦管家秦嬤嬤為甚麼能承諾林氏帶了本身出去過日子了。明知談氏朱氏會鬨翻天,還能應予,林氏他們心中職位真是不一樣。
“那你就睜大眼睛看看,如果老爺曉得了這事兒,還留不留你。”秦大嬸子看向朱氏,語氣淡然卻不容置疑。
說一千道一萬,真還不如遠親孃舅家靠得住。不說錢不錢,起碼不會害本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