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累又疼的伸直在床上喘氣著,腦筋裡一片渾沌,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可貞屈膝施禮,把衣裳鞋襪奉給蘇慎,“二爺,今兒是二爺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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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昨兒一早晨特彆淺眠,昏昏沉沉的,一早晨問了十多次時候。聽得蘇鑄哭笑不得的。更是天不亮就起來了,又遣了周嬤嬤往東跨院去奉侍。
蘇慎應了,摟著可貞坐了起來,長臂一撈,把胡亂扔在床裡的小衣拽了過來,要幫可貞穿衣裳。
可貞斜睨了他一眼,“去給長輩存候,如何能抱個手爐呢!”又笑道:“這袖籠也很和緩,妾身也給二爺做一個吧!”
醒了醒神,忙穿起了衣裳來。可寶藍色的袍子穿上身,想著這是可貞親手做的,那旖旎的感受更加的較著了……
可看著可貞和順恭敬的模樣,一個激靈,從速接過衣裳鞋襪。
蘇慎攬著可貞柳腰的手更緊了,嘴唇貼在了可貞紅潤的臉頰上,可在被子裡的另一隻手卻漸漸向下摸索。
兩小我一起走,時不時的輕聲細語兩句,跟在身後的石媽媽周嬤嬤無窮歡樂。
可貞過來書房的時候,蘇慎也在書房。
想著昨晚,再感受著蘇慎輕柔的按揉,可貞的腦筋裡刹時儘是昨晚的疼痛。
三太太和太夫人談笑,“娘現在有新娘子陪著呢,趕明兒再生個大胖小子,說不定見了我們就嫌煩了。”
“你早晨睡了一身的汗。我便幫你脫了。”蘇慎親了親可貞的臉頰,輕聲道。
去了大太太那,大老爺大太太看著這一雙璧人,特彆是蘇慎身上一身較著是可貞針線的新衣裳。也是無窮歡樂。大太太更是拉著可貞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問著可貞這衣裳如何有空做的,又非常誇了一番,才往太夫人那邊去。
想起昨晚的喘氣嚶嚀和膠葛,俄然臉上一陣滾燙,不由有些磕磕巴巴的,“冇有,冇有那裡不舒暢。”
可今兒,固然手裡拿著書,腦筋裡卻都是可貞的身影,底子定不下心來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