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歉,憑甚麼,憑他是太守兒子?”祝浣溪實在看不慣虞雪君這副寒微的模樣。
“虞夫人,你也看到了,明天我是奉我家老爺,也就是太守大人的號令來的,你必須給我個交代我好歸去覆命。”老管家說道。
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瞥見她。
孟夫子捋著長長的鬍子,一臉嚴厲地對虞雪君說道:“虞夫人,祝浣溪每天帶著我書院的門生逃課,三番五次不思改過,惡劣得很,還請虞夫人多多管束纔是。”
虞雪君看他又氣又惱的模樣真是又好笑又迷惑,莫非這個年紀的少年情感都這麼幾次無常?
不曉得喝了多少酒,祝浣溪隻感受被人攙扶著,回家的路搖搖擺晃的。
床上的人彷彿感知到了這股強大的“母愛”,懵懵懂懂展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