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浣溪將杯中最後一口茶一飲而儘,雲淡風輕道:“他如果看得上我的話,我上也不是不可。”
事情已經超出了祝浣溪的預感。
“公子?”秦書摸索著拍拍他。
秦書聘請李謙潤到她房間喝酒,李謙潤二話不說就承諾了,笑得一臉淫蕩隨秦書進了屋。
“盼如?嗬,被我玩剩的臭娘們,早就不在這個天下上了。”
李謙潤直勾勾盯著秦書:“之前來過,但是第一次得見秦女人真容,公然名不虛傳啊。”
“美人……”
紅色紗幔垂下,秦書身穿緋紅色霓裳站立此中,綵帶超脫,玉袖生風。跟著樂人的伴奏琵琶響起,她翩翩起舞,眼神更是一絕,時而委宛低眉,時而嬌媚勾人,蔥白的玉指在空中翻飛,細腰如柳條般柔嫩多姿,台下的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如置身天上宮闕,一時之間忘了今昔何年。
秦書麵上仍然保持著淺笑,不著陳跡地掙開李謙潤的手:“公子彆慌,我這兒有壺西域產的美酒,何不先嚐嘗?”
“嗯。”
這話對李謙潤公然很受用,他有些對勁洋洋道:“你猜得冇錯,我乃朝堂命官,家中做的是絲綢買賣。”
看了是喝醉了,李謙潤開端胡言亂語。
但她不肯意去思疑盼如,也不想。
閉幕了世人後,又讓李府來接了人,祝浣溪和虞雪君回到祝府已是深夜。
祝浣溪明白,虞雪君毫不是天真或者聖母心,就憑她打理祝家高低這麼多年,好人好人還是分得清。李管家為人誠懇本分,又是跟從了王老夫人多年,毫不會為一己之私就殺人拋屍,也冇有那麼蠢,因為威脅不管用就把人殺了,他每天待在祝府豈不是肇事上身?這件事情必然另有隱情。
李謙潤一想也是,先品美酒再品美人,豈不歡愉?
“公子可認得盼如此人?”秦書謹慎摸索。
“對,你還記得你初入祝府不久時,帳本被盜一事嗎?當時我就想說莫不是賬房有內奸。”
李謙潤嘴裡還在嘟嘟囔囔,秦書躡手躡腳走到門邊開了門,把祝浣溪等人放了出去。
乞伏顏很有不滿:“美人計乾嗎非得是秦書啊,你乾嗎不上?”
祝浣溪當然記得,因為這件事情他還痛恨了虞雪君好久,曲解了她的意義,想來真是慚愧,是本身小人之心了。
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乞伏顏還在關禁閉期間,接到告訴後,偷偷跑了出來。
祝浣溪內心一驚:“是誰?”
虞雪君這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奉告祝浣溪。
“說是為了威脅盼如偷帳本,為了祝家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