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伏顏怎會錯過這個機遇,拉著他一個勁兒地灌酒:“你說你小子,自從進了北鎮撫司以後,常常都不見你人影,你是不是用心的,不曉得的還覺得你在躲誰呢?”
“閉嘴!”虞雪君將桌子的杯子扔在他的身上,滾燙的茶水澆了他一身,“我不想再聽到這句話,我不管你之前對我有甚麼曲解,我對你的好不過是因為你祖母的囑托罷了,並非我所願。”
她把話說得很絕,很刺耳,事情到明天,她覺得都是她過分姑息,一味寵溺,才讓他生出了不該有的設法。
春去秋來,這一年,鄒淮終究得償所願,高中狀元,他無數次胡想過的場景,現在終究坐在高高的馬背上,東風對勁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
鄒淮聽著聲音耳熟,便瞥見一個眉眼帶笑的男人恰好整以暇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