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馬仔隨身保護,都是大領子襯衫翻在窄領小西裝內裡,修身黑西褲,雙手持槍,一臉的桀驁,放佛槍口對準的不過是三兩隻野貓野狗子。
傅餘年一記勾拳打在白玉堂腦袋上,頓時白玉堂感覺天旋地轉,腦袋暈乎乎的,他吐出一口血水,兩顆槽牙“啪”的掉在地上。
傅餘年推開了他,“你說說,你的中指是怎斷掉的。”
剛纔表示的如此倔強,那是因為他留著背工,而現在,白玉堂則冇有了背工,“年哥,饒了我吧?!”
總算是出了一口昨晚的窩囊氣了。
一個給本身取名哭彌勒,敢讓彌勒佛跪地抽泣的人,絕對不會是甚麼善茬。
不過,馬前卒卻咬著牙說:“年哥,我還是想弄死他,要不是今晚你脫手,恐怕我們就要被他暗害了。”
處理了四個馬仔,傅餘年將短刀在黑衣中年人麵前晃了晃。
傅餘年三人走出房間,發明王瘦子一夥人橫七豎八的躺在樓道你,正被一群人圍觀著。
一手把握魚躍市地下法則的大佬。
黑衣中年人的彆的兩個馬仔傻眼了,認識到不好的時候剛要拔槍,有人快,但傅餘年脫手如閃電,技藝更快。
馬前卒一拳將黑衣中年人擊暈,身材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怪不得冇人報信呢。”高八鬥嘀咕了一句。
黑衣中年民氣裡又氣又恨。
傅餘年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伸出右手道:“你就是白玉堂暗中豢養的狗?”
“我?”
“好嘞。”馬前卒攥緊滴血的短刀,靠近了白玉堂。
如此眉清目秀,笑意和順的少年,看似天真有害,隻能任人宰割,隻是轉眼之間,劇情再度大反轉。
說完,黑衣中年人就張狂的笑了起來:“如何樣?投降吧!”
高八鬥一眼就看明白了傅餘年的意義,猛地朝房門外走疇昔。
嗖!
白玉堂一聽到這個,頓時渾身一癱,趴在傅餘年腿上,淚流滿麵,點頭哈腰的道:“年哥,饒了我這一次,今後我就是你的狗,你說甚麼就是甚麼,行不可?”
白玉堂站在客堂中,捧腹狂笑,極其放肆,點頭晃腦的道:“如何樣,冇想到吧。這五人都是我的保鑣,他們不但氣力出眾,並且另有傢夥,這下我們能夠坐下來談談了吧。現在,你們三個如果立即跪在我腳下,把我的腳指頭舔潔淨了,我或許會挑選諒解你們,放你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