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前卒緊跟著為世人重新滿上一碗酒,再次端起白瓷大碗,說道:“這第二杯酒,我們得敬年哥,如果冇豐年哥,我們還都是喪家之犬,被劉三刀壓著欺負呢。”
高八鬥接話道:“年哥,我固然不敢說你是帝王將相之才,但必定不是池中之物,跟著你,必然冇錯的。”
“這桌子底下冇有藏刀吧?”劉三刀有些陰陽怪氣的道。
劉三刀細想了想,說道:“行,我出這個錢,就當交個朋友。不過要說好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並且最首要的一點,你們不能和吳瘋狗有任何的打仗。如果一旦被我發明瞭,那就是不死不休。”
傅餘年點了點頭,馬前卒這話說的高瞻遠矚,也恰是他想說的。
傅餘年道:“劉老邁是先到的,該是我們查抄一下纔對啊。”
“那本來就是你們的家事,我們冇心機管。”傅餘年順水推舟。
劉三刀笑嗬嗬的,用心假裝成竹在胸的輕鬆模樣,看了看馬前卒,“小馬,你規複的挺快的。”
世人相互撞碗,再次一飲而儘。
“我要改正兩點,第一,地盤是我們拿來的,不是甚麼人犒賞的。第二,既然劉老邁是在求人,那就應當放低姿勢,而不是盛氣淩人。”傅餘年也是針鋒相對,涓滴不相讓。
明天這麼隨口一說,不過是敲山震虎罷了。
十龍十象術第二式,傅餘年貫穿至頂峰。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劉三刀是盛氣淩人,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而現在,劉三刀卻再也不敢小覷他了。
“我的肚裡能撐船!”
“乾!”
“當然!”
“好!”
劉三刀取出了支票,快速寫下五十萬的數額,遞給了傅餘年。
馬前卒說道:“今後,隻要我們好好生長,必定能夠與哭彌勒平起平坐,能成為魚躍市的地下之王!”
高八鬥擦了擦眼睛,拿起了支票,語氣一顫,神采有些難掩的衝動,道:“年哥,我們從劉三刀的身上詐了五十萬?”
傅餘年並冇有焦急接過支票,而是在想,有錢就是他・媽的蕭灑。
劉三刀也思疑桌子底下那把刀的來源,但苦於冇有線索,他也曾經思疑是不是傅餘年乾的,但他是一點證據都冇有。
五十萬,想吃甚麼都能夠。
傅餘年聞言,抬頭而笑。
“那你想如何樣?”
傅餘年冇有頓時說話,拿起一根羊肉串,吃了一口,笑這點頭,讚道:“味道不錯,很隧道,大師都嚐嚐。”
傅餘年要比同齡人成熟一些,經曆的多一些,目光天然也看的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