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兩人哈哈一笑,同時剜了傅餘年一眼,塌塌鼻還用心撞了一下傅餘年的肩膀,大步流星的走開了。
“我尼媽的,不識好歹!”高瘦少年怒喊出聲,握起拳頭,就衝要過來。
“辛苦了,媽!”傅餘年走進衛生間,簡樸的衝個涼,換上了校服。
王瘦子拉了拉傅餘年的胳膊,“年哥,算了吧,以和為貴。”
看來是用心找茬的。
傅餘年聽完王瘦子的報告,又氣又好笑,這個李長歌追不到蘇尚卿,反而是警告到他頭上了,是有些霸道過甚了。
但自從傅餘年被王權多數一拳擊敗,從人們的眼中,他也從天賦變成了廢料,班上的同窗不會再投鼠忌器,表情好了就拿王瘦子尋高興,表情不爽了欺負王瘦子找樂子。
“記著了,我們少爺看上的人,就冇有得不到的,你如果從中作梗,你就等著不利吧。”鷹鉤鼻少年指著傅餘年的眼睛,然後緩緩收緊了五指,握手成拳。
此中一名塌塌鼻的少年一臉不屑,有些懶惰的開口問道:“你就是傅餘年?”
他去到衛生間,好一頓洗臉,這才感受復甦了一些。
黑板擦不沉,砸在頭上實在也冇甚麼。
傅餘年愣了愣,也笑了。
“小年,尚卿,吃早餐了。”
唉!
媽媽把錢遞給了蘇尚卿。
緊跟著拍了拍傅餘年的肩膀,用一種憐憫的口氣說道:“記著,要識時務,明白嗎?如果你還想在魚躍一中待下去,不想你的家人搬場的話,就聽我們的話。”
“呦喝,碰到硬骨頭了。”塌塌鼻一臉戲謔的笑著,又圍著傅餘年走了一圈,“如果那樣的話,你就會不利,你的家人也會跟著不利,你明白嗎?”
不曉得如何了,明天課堂內裡的氛圍怪怪的。
傅餘年望著兩人的背影,握緊了拳頭,心中一股知名火在燃燒,但他也曉得,魚躍李家,絕對是他惹不起的角色。
和他並排的王瘦子也好不到哪兒去,吃了一嘴的粉筆灰,嗆的瘦子趴地上不竭咳嗽,眼淚都下來了。
氣!
洗過臉後,兩人回往課堂。
“有啊,這麼搞笑的事情,不常見啊,哈哈・・・・・・”
這時候,範世爾站在課桌上,邊斷斷續續地說道:“傅餘年,剛纔粘了一身粉筆灰,這回倒好,洗心革麵,直接重新做人了。說不定啊,一盆水能把你澆醒,從廢料變天賦了也說不定啊,哈哈・・・・・・・”
傅餘年抬開端,問道:“叨教,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