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倒不消,隻要你能包管黑茶的質量就行,我們都是內行,不懂黑茶,怕花了大代價還吃了啞巴虧,起碼在你這兒買,我能放心。你這黑茶是如何賣的?”馬嚴問道。
“少來受氣,老吃香,你遲早也能成為官員的,今後給你送禮的人也是大大的多。”夏暮晨笑道。
聽到這句話,夏暮晨有些鎮靜,他預感本身的買賣有前程了。不過夏暮晨仍然假裝放鬆地說道:“應當算是黑茶中質量比較好的了,是專門從黑茶主產地安化進的,我還觀光過工廠呢,如何的?你想買呀?你如果想喝,我就送你點。”
“掙哪麼多錢了,我那有你們體製內的人掙錢輕易啊,隨便搓搓手指頭就有人把錢送過來。”夏暮晨哈哈地笑道。
夏暮晨等人就是操縱這類體例開端向四周的朋友推行茯磚茶的,但是,其結果並不好,整整疇昔了二十多天,暮天茶城的微信上仍然冇有一個新的老友呈現。
就在夏暮晨煩悶到了頂點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好動靜呈現了。
“我這兒有兩種,一種是一斤裝的,一種是兩斤裝的,一斤的是170一盒,兩斤的是320一盒,如果你買,我就給你便宜一些。”夏暮晨說道。
“甚麼大老闆,我隻是幫著朋友賣點黑茶罷了,一方麵是為了幫幫朋友,另一方麵也是為了給本身增加點支出。”夏暮晨並冇有完整地和老朋友講實話,這主如果因為他的買賣做得並不是很好,以是就不肯承認近況。人與人的豪情輕易因為間隔的拉遠而變得陌生,跟著時候的推移,曾經無話不說的知己也會少了幾分推心置腹。
“喂,暮晨,傳聞你現在開端做起買賣,當上大老闆了?”一打來電話,馬嚴就嘻哈地問道,自從前次北京一彆,馬嚴與夏暮晨就再未見過麵,兩小我在大學時的乾係不錯,不過畢業以後一個每天揣摩著該如何創業,而另一個吃起了“皇糧”。因為事情的不訂交,以及間隔的拉遠,二人的聯絡也垂垂變得越來越少,隻是偶爾會在微信群中相互調侃一番。不過,四年的同窗之情仍然還在,固然已經很長時候冇有見過麵,但是一打起電話卻毫不造作。
“大師都這麼說啊。”
“不是我,是我們科室的一名大哥,他每天有酒場,偶然候中午就喝得爛醉,早晨還要再喝一頓。每天嚷嚷著本身身材快被喝垮了,又躲不疇昔各種飯局。厥後,也不曉得他是在那裡傳聞的,說黑茶有攝生保健的服從,還去油膩,解酒精,他說要買點給本身養攝生。那天我也是嘴賤,就跟他搭腔說本身有個朋友是賣黑茶的,傳聞保健結果然不錯。冇想到這大哥就非得讓我幫手問問能不能在你這兒買點黑茶。說甚麼在熟諳的人那邊買代價公道,質量放心。我冇體例就隻好向你求救了。”馬嚴給夏暮晨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