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捷忍不住“噗嗤”一笑,隨即又板起臉,小扣著桌子問他道:“活動也搞完了,接下來你籌辦如何辦?”
沈捷嘴角一翹,很快又規複如常,伸手想在他腦袋上敲敲,終究又忍住,冇好氣道:“聽你也說不出甚麼來,歸正就是燒錢唄!”
“還說冇有!”沈捷驀地升了兩個調,氣呼呼道:“開端免租,厥後免租,現在你又揣摩弄灌音棚,你如何不在園區裡挖個坑養魚!”
持續像田玉來但願的那樣,持續往下搞?
“不如何樣!”沈捷頓時給他潑了一盆冷水,咬牙切齒的用力敲著桌子大聲道:“你是不是剛見點兒錢燒胡塗了,如何想一出是一出啊!”
“哪有……”,曲經小聲抗議著,不敢看沈捷的眼睛,和順了幾天這如何又開端吼上了?
沈捷說這話時一臉激憤,彷彿想起了他之前乾的那些破事兒,說著說著越來越衝動,直接變成了敲桌子:“我是看出來了,你這是設法設法的費錢啊,我也就納了悶了,你如何就這麼樂意仗義疏財呢?”
何況另有個最大的題目,那就是園區與“初醒樂隊”,並冇有任何嚴格意義上的左券乾係。這不像是唱片公司或者經紀公司,跟旗下的簽約音樂人有合約條目,真如果“初醒樂隊”對於園區活動不做任何共同,他還真不能拿林子他們如何辦。
以是在這件事情上,要儘量淡化,不能那麼功利,並且還要找個更穩妥的運作計劃――“初醒樂隊”是挺牛逼,但牛逼的毫不止他們一家。如果把林子他們比作會下金蛋的雞,光希冀他們下蛋不可,還要把園區打形成一個能夠吸引浩繁雞的窩,很明顯,這個窩纔是他想要達成的終極目標。
曲經對此有些思疑。
曲經被她急轉直下的態度搞的一愣,低眉耷拉眼的嘟囔道:“行,你樂意就行……你最好今後每天都樂意纔好,真挺都雅的……”
等簡樸洗漱完躺到床上,曲經還是另有些小後怕。幸虧剛纔連糊帶蒙攔著冇讓沈捷上來,不然像她那麼心細如髮,就算肖瑜睡覺了必定也能有所發覺――他說肖瑜就是一個淺顯的佃農,但倒是有人信啊!
另一個,再好的東西總吃也膩,“初醒樂隊”就算是支潛力股,也冇來由頻繁的讓他們拋頭露麵,固然曲經對於音樂圈並不體味,但也曉得細水長流的事理――人們越喜好一件兒東西,要得要把握分寸火候的抻著,全放出去了,那叫自毀長城!
第二天早上一醒,曲經不顧肖瑜驚奇的眼神兒,倉促忙忙就往單位趕。沈捷早已經到了辦公室,一本端莊的正對著電腦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