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砍棵樹都這麼難,那今後他們還能做甚麼。
“徒弟,這樹太難砍了,五天底子不敷,恐怕要一個月才行呀。”刑尚向莫徒弟哭訴道。
一下一下,大樹上的那條刀痕越來越深了,這大樹的樹皮要厚多了,砍了一天一夜了還冇把它砍破。
隻剩下最後二十四小時了,薛飛揚已經把樹體也砍了個口兒了,開了口的樹很好砍。這樹很韌,它的質地就像是金屬,順著開口砍下去,樹就漸漸扯破開了,看模樣應當能夠在入夜之前砍下來拖歸去了。
兩人回到那棵‘四株樹’旁,剛好,柳劍和司馬城俊也哭喪著臉過來了。
莫徒弟臉一板,回道:“砍一個月這樹就廢了,這銀樹如果五天內砍不下來,樹內的精氣就會全數流失掉,砍返來也冇甚麼用了。這銀樹如果一刀砍下才氣留住它全數的精氣,精氣越多,樹才值錢,五天是最耐久限了,毫不能超越五天。”
刑尚找到了好體例,柳劍還在揣摩。
柳劍又用力拉了一下,不可,一隻手摘不下,看來得用兩隻手。柳劍選了個安然的樹叉站穩後,伸出雙手來摘,終究摘下一片了,再去摘另一片葉子,這下好摘多了。
徒弟的良苦用心讓四人很打動,本來徒弟他是在為四人做長遠的籌算。
四人各懷著苦衷,低頭沮喪地回家去了。
薛飛揚埋頭苦乾了起來,持續砍起了那棵大樹,中間的小樹是冇用了。難怪那小樹會越砍越難砍,本來它是分泌出庇護液了。
“他奶奶的,這也太難了,我找了棵大的,可底子冇體例砍,太硬了,比石頭還硬,這斧子底子砍不動。”刑尚回道,“早曉得這麼硬就不找大的了,小的還好,起碼還能把皮給砍破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冇亮,四人就解纜了,四人決定早晨不返來了,必然要在三天內把樹砍下來。
司馬俊秋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徒弟給的第一個任務恐怕完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