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我三歲以後,我的秀髮就一向安然無恙,除了長點兒頭皮屑,就隻剩長長頭髮了。
忘了當時爺爺是唱了多少遍這首激昂奮進的歌,歸樸重到我的頭光溜溜了,爺爺才停止了這首歌的旋律。
第二天的上午十點,我才從床上艱钜的爬起來。
我在那之前能夠設想到爺爺是多麼討厭我留長髮,但是我並不曉得爺爺是由討厭增加到了仇恨。
我爬樹掏鳥蛋,鄙人樹的時候,腳在樹乾上打了一個滑,從而身材下傾,由下樹行動變成降落行動。
我愣住了踹鐵軌的腳,腦筋俄然一充血,又想抬起腿來踹的時候,隻聽我的劈麵傳來羅子晴的聲音。
爺爺隻顧著縱情的揮脫手中的剪刀,卻忘了給我留一個不錯的髮型,哪怕是板寸也好哇。
還記得我八歲的時候,長髮飄飄,身材又纖細苗條,小模樣又長得實在姣美,若隻看背影,我在當時還真像一個婀娜嬌媚的小女人。
然後我的頭髮再掉一大縷。
我那天抽著煙不斷的走在鐵道邊,腦筋胡想著我和羅安民的揮淚彆離。
我但願羅安民能夠聽到,同時但願他也在咣咣的跺火車的地板,然後通過這條鐵軌,向我傳來羅小軍你這孫子,等你民哥返來揍你的。
現在我還記得那天剪頭髮的表情,瞥見那頭髮一大撮,一大撮的往地上掉,我的心像是被一把生鏽的鐵劍,來回磨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