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我是鬼……

我被一個鬼奪走了女孩子最貴重的東西，而奪走我第一次的鬼，我除了名字，乃至甚麼都不體味。

帝北冥的聲音降落中帶著幾分小小的歹意，就像複讀機一樣，一向在我的耳邊不斷地反響。

帝北冥的話，不是疑問，口氣很篤定。

怕麼？

我垂下眉眼，看著光亮的腳踝，方纔那邊還血痕斑斑，現在，已經乾清乾淨，乃至在夜明珠的燭光下，閃現出細緻的光芒。

這兩天的認知，已經將近顛覆我的全部天下觀。

帝北冥眸色深幽地看著我，嘴角似諷似笑。“如何，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