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大喜過望,差點兒蹦起來,從速翻了個身,將後背交給李夢凡。
此次李夢凡但是把他坑慘了。
比如,文山看到一個玻璃杯,能夠很天然地拿起來,但是如果讓他利用全數的力量去抓碎它,他的固有思惟第一反應必定是不成能,抓不碎,然後身材卻完成了這一項他本身以為不成能的任務,這個時候,他的舊思惟,他的陳腐的判定風俗會被打擊、被踩踏,乃至被摧毀,然後開端漸漸地重塑。
不過,這也不能怪李夢凡,李夢凡固然曉得終究會給文山帶來心機上的打擊,但是她本身畢竟冇有經曆過,是以並不清楚實際環境會帶來多大的傷害。
“已經這麼長時候了,還不能彌補我犯的錯嗎?”李夢凡抱怨,氣得嘴巴都鼓了起來。
文山冇說話,不知是充耳不聞還是說這是讓她持續的意義。
但是,要本身幫他按摩,這件事彷彿更說不疇昔。
固然說了句話,但是嘴唇完整冇有動,就彷彿那句話是滿身的細胞一起號令產生的。
力量練習已經差未幾了,隻要等著本身的心機扶植完成績能夠了。
“那你幫我做件事,我就諒解你。”文山俄然開口,語氣有些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