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朔收騰飛刀,拔出菜刀,躺在蟻後的屍身上,他已經精疲力儘了,恨不得在此地立馬睡下去。
他將水倒出,水頓時從碗中傾瀉而出,像瀑布普通,非常澎湃。
“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其腹部堅固非常,也仍然被葉朔破開一道口兒。
內裡烏黑一片,甚麼都看不清,他舉起獸魂之心,保持著亮光。
蟻後的嗓子已經喊破,疼得不斷地抖解纜體,想將葉朔從身上甩下去。
碗作為道具一樣是會每日耗損信奉值的,但對於現在敷裕的葉朔來講,每天2點信奉值那都是小意義。
聽著體係的提示音,葉朔一個冇重視,有些分神,竟不曉一隻兵士蟻已經振翅飛到他身前。
“就怕你冇這個本領。”現在的葉朔可不怕她,她已經深受重傷,行動非常遲緩。
就在他對勁失色之時,一個龐大的影子呈現在他腳下,當他想要轉頭時,蟻後已經長大了血盆大口將其吞入肚內。
蟻後的氣味越來越弱,飛刀也已經將蟻後開膛破肚,其內統統的卵全數被飛刀斬滅,鮮血從它腹部嘩啦啦地流出。
他順著水流方向走去,垂垂能聽到河道湧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