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都很聰明，加上顧擎有病應酬也不是很多，以是這麼長時候，有兩個四皇子的事向來冇人發明，也冇有人感覺有甚麼不對。

*****

“可我這四皇子畢竟是假的！你纔是有武家血緣的真正的皇子！號令天下，才氣名正言順啊！”

顧擎邊給他上藥，邊問：“寄父還是讓你對峙娶水佩嗎？”

楚浮滑嘲笑：“我不要皇位，我也不要做甚麼勞什子四皇子！現在有你，即便冇有我，他的打算也能順利停止，你覺得他真的在乎我嗎？”

楚浮滑蹙眉，悄悄點了點頭。顧擎也不曉得該如何勸他了，歎了口氣說：“你就不能和三蜜斯說說嗎？兩個都娶，我信賴你決不會虐待她的！”

夢迴江南，那些童年的影象已經遙不成及，唯有那雙淚眼模糊是他獨一的牽掛！

“此次，武二帝是當真了，我們不娶不可了！”顧擎苦笑道。

“先彆說這些，封地的事寄父曉得了嗎？”楚浮滑蹙眉說：“你如果真的被遣出都城，可就很難返來了！”

顧擎又橫了他一眼，蹙眉說：“寄父不是為蕭安閒責打過你嗎？你還不悔嗎？”

隻是有一點，楚浮滑向來不去皇宮，甚麼皇家宴席應酬都是顧擎承擔了。有次顧擎忍不住，問道：“小九，你真的不肯去見見他嗎？他的病越來越重了，你真的不籌算見他最後一麵？”

此生還能再見嗎？

顧擎學他摸下顎，蹙眉道：“寄父必然不會同意要蜀地的！我們還是先看看他如何說吧！冇準他有體例竄改局勢！”

顧擎橫了他一眼，嘲笑道：“四皇子是你好吧，我隻不過頂了你的名聲，幫你扮演好這個角色罷了，彆希冀我還替你娶妻生子呢！”

顧擎也冇急著答覆，似在等楚浮滑考慮好再一起說，奇特地，他感覺好笑，兩人一聽到封地的事想的不是如何留在都城，而是不約而同想哪塊封地去了最無益。

他昂首，抖了抖寫有江南那張紙條，挑眉道：“這個不消想了，不去！”

楚浮滑一手支了下顎，固然是問顧擎，眼睛卻變得通俗了，不曉得在想甚麼。

這話換彆人說，顧擎能夠會半信半疑，但是楚浮滑說了，他是完整信賴的。目光有些龐大地看著楚浮滑，無法地笑道：“好，好，我今後不說了，能陪你一天是一天！我們有福共享有難同當……來，我和你說說，這幾塊封地你想挑哪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