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皇後小聲說道:“萬一你有朋友也說不定呢,如果有人和你裡應外合,你也不是不能做到短時候內將頭麵送出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無形中坐實了許如卿的罪名,就算冇有證據,在場的人都會先入為主的以為許如卿就是阿誰小偷,不管甚麼樣的辯白在世人信賴的本相麵前都顯得慘白有力。
“宮玉並冇有阿誰意義。”
炎乾帝眼睛一眯:“長孫宮玉,你是說朕不敷專業,連這點小事也措置不好是嗎!”
許如卿聞言轉過身看向她:“皇後之言不是冇有事理,可你們彆忘了,從做籌辦到行竊這一過程,期間隻隔了短短一個時候,而真正能讓臣婦有機遇作案的隻要換衣服的那半炷香時候,試問我如何能做到精確找到頭麵擺放的位置,一邊躲過看管的人出來盜取,一邊將贓物交給朋友還不被宮裡的人發明?”
“朕能夠不計算,不過不是看在他幼年無知的份兒上,而是念及鎮南王與朕的友情,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