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倉猝辯白道:“曲解,都是曲解,剝削炊事是方丈的意義,杖斃兩位師弟也是方丈的號令,我...我也是服從行事!”
明鏡被氣笑了,“平時剝削我們炊事,對我們非打即罵,還將我兩位師弟杖斃丟下山崖,這也是待我們不薄?”
空明神采嚴峻,結結巴巴道:“殿...殿下威名遠揚,小僧下山采辦的時候,聽人提及過....”
李侃嗬嗬一笑,“明鏡師父放心,七八十人罷了,孤還不放在眼裡。”
明鏡一臉淡定,“略知一二,現在你們還肯定要去後山嗎?”
屋內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大舌頭,想必是喝醉了。
虎頭抬手悄悄一招,做了個打擊的手勢,身後的步隊中立即出來十名精乾男人,五人一隊,貓著腰輕手重腳的從擺佈兩側逼近方丈室。
“殿下,殿下真能饒小僧一命嗎?”空明一臉期盼地問道。
半晌工夫,一個披頭披髮,左肩滲血的中年男人被押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名十六七歲,麵色惶恐,衣衫不整的女子。
李侃眉頭一皺,衝著司徒博叮嚀道:“把內裡的人處理掉,留一個活口孤要問話!”
明鏡冷哼一聲,“你另有臉說這裡是佛門重地,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嗎?佛門重處所丈會納妾嗎?這位女子你又如何解釋?好好的百年寺廟這幾年被你們糟蹋成甚麼樣了?”
“你小子還嫌酒多啊.....”屋內又傳出另一小我的聲音。
明鏡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咬牙切齒道:“血海深仇,小僧的徒弟定是那群賊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