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焉簡簡樸單的幾句話,如同重錘普通砸在了在場每一名首級的心頭上。
仆固拓眉頭緊緊蹙起,將目光定格在了赤焉身上,“赤焉,以你的觀點,我們當下該當何去何從?”
胡咄葛·仆利說道:“話雖如此,但他們總不至於這麼明目張膽地直接出兵攻打龜茲吧?這如果傳出去了,其他部落會如何對待此事?今後誰還會信賴朝廷的話?”
赤焉在內心暗自感喟一聲,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可汗,如果您實在不肯意屈居彆人屋簷之下,那便帶領部眾向西撤離。”
“既然首級成心歸順唐廷,何不乾脆將方纔產生的事情照實稟報給唐人?如此一來既能顯現我們的誠意,說不定還能獲得唐廷的虐待!”
迴應他的倒是一片使報酬難的沉默,幾位首級相互對視,眼神交彙間彷彿通報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心境。
仆固拓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撤離?說得倒是輕巧,這天大地大的,我們又能夠逃到那裡去?”
“現在到底該如何辦?我們就如許白白喪失了好幾千兵馬,還把唐人給完整獲咎了!”
“可汗,這件事情實在要看我們如何去跟對方談判,我們能夠臨時借用疏勒作為安身地,把那邊的兵馬擯除出去就行。”
“諸位,對於此事,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唐軍不打號召就策動打擊,較著就是用心為之!他們必定事前就猜到了我們的行動,龜茲城裡必然藏有唐人的內衛。”
赤焉悄悄擺了擺手,“我並不想用族人們的性命去調換這份功績,至於其彆人究竟作何挑選,就讓他們自行定奪,今後他們各自的運氣如何,也已與我們毫無乾係了。”
“玩心眼兒這類事兒,我們跟唐人比起來可差得遠,我們纔不會傻乎乎地被那一紙和談給束縛停止腳,莫非唐人就會乖乖遵循不成?”
“哼!你們都彆健忘了,格立但是遭到朝廷正式冊封的可汗,如果他在唐軍的護送之下大搖大擺地進入龜茲執掌政權,到時候我們又該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