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從實感覺李侃說的也挺有事理,不由點頭道:“常州山多湖廣,的確很合適流民躲藏,就按殿下您說的辦。”
丁從實感喟道:“這年初冇盜匪纔怪了,光太湖四周都有好幾股,周邊幾座山裡也有,大一點有上千人,小股的也稀有十人。”
“但是他兒子周宏深還在啊,周元璟是他的獨子,下官擔憂....”
丁從實早就有了心機籌辦,他隻是有些擔憂,“殿下,潤,常兩州倒是好說,其他三州都是刺史掌軍,杭州刺史董昌麾下有近三萬兵馬,他們恐怕不會等閒交出兵權。”
李侃輕撫額頭,忍不住的籲氣,“這個期間就是弱肉強食,我們現在兩州的兵力實在太少了,招募兵士的事情必然要抓緊。”
李侃輕咳一聲,接著說道:“刺史乃一州行政主官,從本日起隻賣力全州行政事件,不再享有軍權,可領州兵保護本州治安,緝拿盜匪,下州準設一營,中州準設兩營,上州準設三營。”
“好了,議事結束,諸位將領歸去措置軍隊改編的事情吧,丁刺史先留下。”
丁從實苦著臉說道:“殿下,義興本來有三千湖州兵,昨日獲得的諜報,杭州都知兵馬使錢繆率兵一萬北上,目前應當也駐紮在義興縣,想拿返來恐怕不易。”
丁從實一臉難堪,“殿下,這幾年戰亂不竭,百姓們死的死,跑的跑,各個藩鎮都在募兵,我們兩個月招募一萬兵士也不是那麼輕易,並且新兵的戰役力也是題目。”
這話一出,上麵的將領紛繁看向丁從實,他的第二軍副軍主和常州刺史的官職怕隻是個過渡,遲早會拿掉一個,今後是做將軍還是做刺史,就看李侃的安排了。
李侃安撫道:“丁刺史不必如此悲觀,西北戰亂,南遷的人還是很多,隻不過很多流民冇有入籍,我們現在有錢有糧,多多鼓吹,征募一兩萬兵士題目不大,你們要抓緊排查各縣人丁,廣貼佈告,特彆是一些偏僻地區和山區。”
李侃道:“後樓兵的身材本質都不錯,算得上是一支精兵,不過因為周寶的放縱和疏於辦理,兵士們過於桀驁不馴。斥逐有點可惜,孤會將他們打散到每個營,對那些不尊軍紀的要嚴懲,個彆禍害該措置的就措置,毫不姑息。至於周府,丁刺史務必看緊了,哪一天,甚麼時候,出來或出來甚麼人,都要記清楚了。”
隻要不背叛,朝廷不在乎誰來做這個官,但是李侃的身份不一樣,他代表著皇室,殺李侃就意味著背叛,周邊藩鎮皆可出兵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