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侃淺笑著走下船,來到羅隱身邊道:“羅縣令辛苦了!”
李侃走出船艙,朗聲道:“羅縣令免禮,諸位同僚免禮。”
“殿下,您這如何俄然感慨起來了?”陳鄴冇讀過幾年書,天然不懂李侃這說的甚麼意義。
“卑職領命!”司徒博拱手見禮轉成分開。
話音剛落,人群中一名年及四旬,身著六品官服的官員出列頓首道:“下官上元縣令羅隱,率上元縣府衙僚屬恭越王殿下!”
二堂內裡坐著一名穿戴緋色官服的男人,身邊站著兩名著甲兵士,見到李侃一行人出去,隻是微微一愣打量了一眼,並冇有起家,轉而看著羅隱,一臉威脅道:“羅縣令,這是最後的機遇了,如果不共同,你這個縣令的位置恐怕是要挪一挪了。”
羅隱是進士出身,天然一聽就懂,不由多看了李侃一眼,這首詩是墨客李商隱《詠史》中的一首,粗心就是感慨六朝古都的式微,六朝如此,正在走向滅亡的晚唐政權亦是如此。
羅隱一臉難堪,“殿下,是潤州那邊來的上官,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過來催繳賦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