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當局對這個前朝舊都也冇有甚麼好感,感覺此地不祥,因而將州治所和大量百姓外遷揚州,漸漸將金陵變成了一個無足輕重的江南小城。
羅隱一臉難堪,“殿下,是潤州那邊來的上官,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過來催繳賦稅的。”
李侃展開聖旨,宣讀道:“鹽運者,關乎國之命脈、黎百姓生,因遣越王李侃,除鎮水兵節度使兼江淮鹽鐵轉運使,赴潤州主持鹽務,查禁私鹽,整飭吏治,所至之處如朕躬親,欽此!”
李侃心領神會,當代到任,也要驗明正身,他走上亭台,接過身後一名寺人手中的聖旨,舉在手中道:“聖旨到,上元眾僚接旨!”
上元縣府衙坐落在玄武湖西,比普通縣城的府衙大一些,783年,因藩鎮為亂,德宗成心遷都,鎮水兵節度使韓滉就曾物色金陵,並對金陵城停止了整修,現在的玄武湖比後代的玄武湖要大很多,隻可惜波光暗淡,人跡希少。
李侃嗬嗬一笑,說道:“很巧啊,我們先見見這位潤州來客吧。”
羅隱是進士出身,天然一聽就懂,不由多看了李侃一眼,這首詩是墨客李商隱《詠史》中的一首,粗心就是感慨六朝古都的式微,六朝如此,正在走向滅亡的晚唐政權亦是如此。
李侃心中不由感慨萬千,感喟道:“北湖南埭水漫漫,一片降旗百尺竿。三百年間同曉夢,鐘山那邊有龍盤?”
李侃皺了皺眉,說道:“潤州目前是不能去了,我們先行登陸休整幾日,兵士們坐了半個多月的船已經很頹廢了,眼下還分歧適作戰。”
“目前潤州叛軍約莫一萬二,上元鄉兵有一千擺佈,其他各州駐軍卑職不太清楚,這個要問薛將軍了。”司徒博想了想說道。
陳鄴有些擔憂,“殿下,這羅隱曉得飛騎營是您的軍隊還想收編,不得不防啊。”
“但憑殿下做主。”
陳鄴看了看李侃,說道:“殿下,環境有些龐大啊,戔戔一個縣竟然有一千兵馬,這個縣令看來不簡樸,我們接下來如何辦?”
話音剛落,人群中一名年及四旬,身著六品官服的官員出列頓首道:“下官上元縣令羅隱,率上元縣府衙僚屬恭越王殿下!”
李侃看了看羅隱問道:“羅縣令,上元縣現在有多少人丁?”
羅隱站起家,又對著李侃見禮道:“殿下,下官已經命人在府衙備好晚宴,還請殿下移駕。”
李侃作為汗青係的門生,對做過古都的都會都有過研討,金陵這個都會天然不會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