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陵?”
“這.....出甚麼事情了嗎?”王蟾看出氛圍不對,一臉迷惑。
此話一出,大廳瞬時溫馨下來,其他將校神采各彆冇有說話。
“哎,隻可惜我們兵力不敷,要不然他的沙陀鐵騎起碼留下一半。”薛威感喟道。
“殿下,最新傳來的動靜,阡能叛軍前幾日已經占有了雅州,陳敬瑄的平叛再次失利了。”
郭琪想了想,說道:“還是有一件事就是涪州刺史韓秀升和屈行從等人起兵造反,斷了峽江路,堵截了西川的東線補給。”
鄭從讜點點頭,笑著說道:“好,勝不驕敗不餒方可成大事,這李鴉兒雖說敗退雲州,但是氣力耗損不大,我們不能掉以輕心,現在隨諸葛爽南下的兵士已經返來了一部分,就臨時劃歸薛將軍麾下,此次俘獲的兵士劃歸王將軍麾下,你們要抓緊練兵,隨時聽候調用。”
“哎,西川內鬨,江淮的貢賦又過不來,這的確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如果不儘快安定兵變,隻怕很快百官的俸祿都要停了。”郭琪感喟道。
“哦?涪州?”李侃對於唐朝的一些地名並不熟諳,他起家拿來一幅輿圖。
這年初仕進的有幾個屁股是潔淨的,其他州縣的一些官員也怕被陳敬瑄以‘莫須有’和‘心虛’的罪名殺頭,因而紛繁殺掉本地的‘尋事人’,構造武裝抵擋,四周攻掠城邑,天子腳下的西川短短半個月幾近落空節製。
河東地區跟著李克用的敗退臨時安靜了,而千裡以外的西川,此時卻已民氣浮動。
鄭從讜辛辛苦苦培養的五千兵士就如許被一分為二,他傳聞後非常憤恚,當即調集各部將校,當眾斬殺論安以正軍紀。
“哼,不遵軍令,私行撤兵,南下的五千軍士一戰未打竟隻返來兩千多人,此人不殺怎對得起無辜死去的將士?今後何故服眾?”
“節帥說的對,這沙陀鐵騎的確不俗,不但戰力刁悍,並且來去如風,我們此次偷襲占儘先機還是折損了一千多人,這李鴉兒如果不是為了儲存氣力主動撤退,真要硬拚起來我們勝負未知。”王蟾點點頭很誠心的說道。
鄭從讜微微一笑,說道:“兩位將軍不必泄氣,沙陀馬隊縱橫北方這麼多年也不是浪得浮名,此次若不是對方疏於防備我們一定占得了便宜。”
郭琪拿著一封諜報遞給李侃,比來這段時候他因為見不得光,隻能公開裡幫忙李侃彙集各路諜報。
“另有其他處所的諜報嗎?”
薛威和王蟾麵麵相覷,現在論安已經被殺,他們再說甚麼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