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收起銀子,笑嗬嗬道:“咱家還要歸去覆命,就不叨擾殿下了。”說完便帶著侍從乘馬拜彆。
“看來陛下明天是真的對田令孜有些不滿了,這是想擺脫田令孜的節製。”郭琪如有所思道。
“殿下切勿多慮,您和壽王受封的事情,神策軍已經很多人在傳了,傳聞壽王被封的是神威軍大將軍,聖旨應當是先於您下達的。”陳鄴解釋道。
李侃聞言更迷惑了,龍武軍和神威軍作為北衙禁軍近些年根基名存實亡了,人們提起北衙禁軍想到的隻要神策軍,是甚麼啟事導致李儇俄然改主張要重新啟用呢?
郭琪待傳旨寺人分開才現身出來,很有些驚奇道:“殿下,之前不是說封您為衛將軍嗎?現在如何變成龍武軍大將軍了?”
“郭軍使隻怕還要委曲一段時候了。”李侃略帶歉意道。
“傳聞田令孜比來任命了幾個親信為都統,還認了一個叫田虎的報酬義子,可有此事?”李侃問道。
田令孜瞥見李儇分開,也跟著走了,他也感覺本身剛纔的做法僭越了,但是實在忍耐不了孟昭圖的調侃。
“這個孟昭圖如此樸重,怕是凶多吉少了。”
李侃沉默了,現在軍政大權都在田令孜手中,官員升遷不過他一句話的事情,即使有再多不滿,也隻能暗裡抱怨幾句罷了。
這倒不是客氣話,通過幾個月的打仗,他對陳鄴的為人和才氣還是很敬佩的,能在神策軍這類腐朽出錯的軍隊中還保持復甦的人未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