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錢鏐點齊兵馬,帶著保全武和杜棱,耀武揚威的來到劉漢弘大營以外討戰。
劉漢宏聞言鬆了一口氣,“豈有此理,兩萬兵馬就敢上門挑釁,是欺我浙東無人?”
劉漢宏聞言有些心虛,進步嗓門抵賴道:“甚麼朝廷詔令,本使不知,浙東乃本使千辛萬苦從黃巢手中奪來,朝廷稅賦,金銀珠寶亦未少繳,憑甚麼交給李侃?說我是賊寇,你們巧取不成便想豪奪?”
保全武一臉不屑,“烏合之眾不敷為懼,僅一個多月就能點兵八萬,不知其擅戰之兵可有三萬?”
劉漢宏見穆用隻抵擋了數個回合便身故,心中有些發慌,倉猝衝身邊的將領道:“殺了錢鏐,官升三階,賞錢萬貫。”
劉漢宏越想越怕,自我安撫一番,也不管眾將勝負,帶著數十名親衛從中軍衝了出來,隨便選了一條巷子便疾走而去。
己方人多勢眾,劉漢宏麾下眾將倒也不懼,紛繁出戰,向錢鏐圍了疇昔。
成及開口道:“即便如此,我們目前也隻要兩萬多兵馬,兩邊差異太大,是否需求集結右鎮水兵南下?”
“劉漢宏此次傾巢而出,看似陣容浩大,實在已經計窮力竭,虛張陣容,勉強支撐, 我們若緩緩圖之,反而會滋長其士氣,不如主動南渡,強勢回擊,此乃存亡之戰,若勝,則越州唾手可得。”
劉漢宏心中一驚,竟不自發的退了半步,身邊的前鋒穆用見了,隻得橫刀截戰,迎上錢鏐的雙鞭,兩邊交兵不到十回合,便被錢鏐一鞭擊中脖頸,掉落馬下。
李侃微微點頭,“好,孤等你們班師!”
錢鏐嘲笑道:“哼,你是惜才還是想誹謗我和殿下?劉漢宏,你之前不過是憑藉黃巢的賊寇罷了,幸蒙朝廷準降,加授你顯耀職位, 此乃朝廷賜與你的莫大之恩,現在朝廷詔令越王殿下為兩浙察看使,你卻抗旨不遵,不肯交權,仍以察看使妄自負大。”
錢鏐嗬叱道:“一派胡言,你三番兩次遣將窺我杭州在先,可知杭州有主?你既明知故犯,則浙東越州, 殿下豈容你安坐?殿下念及恩典調你為台州司馬,你卻抗令不遵,聚兵謀逆!本將軍本日前來就是給你最後一次機遇,你若麵縛請罪,另有可恕,不然人頭不保。”
“出了甚麼事了?”
劉漢宏氣急廢弛,痛罵道:“廢料,數千人暗藏在營寨火線你們竟然冇有發明,眼睛都是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