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雲妍神采變了又變,心中掙紮一翻,開口說道:“刺殺我的那名寺人是內侍省奚官局的人,至於那名女刺客,辨認不出身份。”
常雲妍長歎一聲,“侃兒,都疇昔了,在深宮當中,親情淡薄,每一皇子是兄弟,也是合作者,短命,不測司空見慣.....”
李侃搖點頭,“杭州初定,諸事繁多,孩兒不能分開太久,且這裡間隔越州太近,恐不平安。”
常雲妍無法的搖點頭,心中不知該如何勸止。
常雲妍微微一愣,“後日便是除夕,你不在這裡過完年再走?”
李侃心中一酸,不由想起宿世,本身臨死也未比及親生父母尋來,他緩緩抬起生硬的胳膊,悄悄拍了拍懷中的母親,“阿孃,兒不怪你,這些年您刻苦了。”
常雲妍哽嚥著問道:“這些年你在宮中過得可好?想必受了很大委曲。”
李侃身子一僵,一股莫名的情感湧上心頭,麵前的婦人對於本身,乃至原主來講都是一個陌生人,不知為何會忍不住叫出口,是憐憫還是心底的渴求?
“阿孃在宮中有冇有和誰樹敵?或者有冇有思疑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