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幾艘船收支望海鎮很普通,劉文為並不會登船查抄,過完年就說不準了。”
李侃點點頭,“現在本地戰亂不竭,我們與西域各國的交通被梗阻,江南的茶葉,絲綢,另有陶瓷想要贏利,必須與藩國來往。”
“這是為何?你不是籌算派兵進駐望海鎮嗎?”
“劉漢宏覬覦杭州,我跟他遲早有一戰,一旦讓人曉得我和阿孃的乾係,明州就不平安了。”
常修麵露擔憂之色,“可刀槍無眼,茫茫大海,萬一有個閃失可如何辦。”
“兩萬裡....走到大食才走了一半路程,一個來回豈不是需求一兩年?”
“不急,孃舅能夠先籌辦一批貨色,年後待其他販子調集,我就派一支軍隊護送你們出發。”
李侃一臉震驚,“冇想到孃舅竟去過那麼遠的處所。”
李侃笑著說道:“這隻是估計,待我仰仗影象將腦中的海圖繪製出來再說,半途另有彆的國度能夠補給,不消一向在海上流落。”
“孃舅無需擔憂,我又不會衝在最前麵,劉文為帶領的都是新船新兵,還未構成戰役力,再加上春節鄰近,對方必定鬆弛,我親率戰船四百艘,勁卒一萬,定當萬無一失。”
“很了不起了,那孃舅部下應當有行船經曆豐富的海員吧?”
“孃舅現在收支望海鎮還便利嗎?”
常修滿臉震驚,“你也要疇昔?這太傷害了。”
常修又是一臉迷惑,“幾萬裡就為了尋覓農作物?很甘旨?”
常修麵露淺笑,“呃....侃兒說的有事理,我頓時回明州,除夕之前就能將你阿孃送到杭州來。”
“留在望海鎮還是來杭州,孃舅本身決定,阿孃必須來杭州居住。”
李侃沉吟半晌,心中有了個大膽的設法,“孃舅,我會手繪一幅天下輿圖,您幫我尋覓一些勇於冒險的人,去尋覓一片新大陸。”
“孃舅長年來往各地,對航路應當很熟諳吧?”
“我朝的茶葉、絲綢和瓷器在藩國的確非常受歡迎,代價也賣的貴,隻是萬裡之遙,稍有不慎就葬身大海......不過隻要無益潤,就會有無數販子前仆後繼。”
“有兩座鹽場,占明州產鹽的六成,富都監就曾經設置在那邊,不過現在燒燬了,鹽場由州府統領,劉漢宏派劉文為在此練習海軍,駐紮軍隊,除了監督我們常家,十有八九也覬覦兩座鹽場。”
李侃笑著道:“我是江淮鹽鐵轉運使,江淮八道浙西、浙東、宣歙、江西、淮南、鄂嶽、福建和湖南統統鹽場皆歸我統領,派兵進駐望海鎮,隻是為了庇護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