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琪沉默了,他對李寶福的話不敢苟同,從戎就是為了保家衛國的,又不是去享用,但是他也不便辯駁,如果兵士連飯都吃不飽如何上疆場。
盤中的生果琳琅滿目,有長安的冬棗、嶺南的柑桔、巴蜀的葡萄和南詔進貢的菠蘿,至於主食,有北方的熊和鹿,牛羊肉,有南邊的蝦、蟹、鱉,另有魚、雞、鴨、鵝等等,真可謂是山珍海味,水陸雜陳。
說完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金盃道:“此杯便賜賚你了。”
現在災荒比年,戰亂不竭,米糧騰貴,很多百姓吃不上飯,這些個高官們倒是醉生夢死,一場宴席的破鈔都夠黃頭軍一年的軍餉了。
李寶福此時已經喝的有七八分醉,他打了個飽嗝道:“我?我能有甚麼觀點,我不過是小小的五品都尉,這類事情也輪不到我做主,看節度使如何安排吧,你看看明天這酒宴,一頓飯夠咱倆幾年的俸祿,真的去新軍也不錯,起碼能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