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久烈微微點頭,又問道:“不知我們何時行動?”
看著越來越近,空無一人的對岸,劉漢宥意氣風發,大喝道:“諸位將軍,杭州近在天涯,可否一雪前恥就看此戰!”
劉漢宥擺擺手,“不必擔憂,據潤州密探傳回的動靜,越王李侃比來忙著剿匪,前段時候還跟淮南軍起了牴觸,恐怕顧不上我們,並且越王對董昌占有杭州很憤怒,雖申明麵上冇有衝突,可心中怕是巴不得我們跟董昌相互攻伐。”
“徹夜在華亭縣停靠,飛騎軍先行下船。”
劉漢宥嘲笑道:“本將又不傻,臨行之前我哥交代過了,如果董昌敢出城迎戰,我們就耗損對方兵力,如果龜縮城中,我們就劫奪周邊各縣,帶走人丁和糧食,一點點蠶食對方,杭州遲早是我們義勝軍的。”
李侃輕歎一聲,“纔是個下縣....看來要想體例增加人丁了。”
銀鎧小將有些擔憂,“將軍,我們如此大的動靜,越王那邊會不會插手?”
“都是大唐兵士,儘量減少傷亡,孤會給你一道手諭,將駐守軍隊歸入鎮水兵轄製,如果有人違方號令,可誅殺帶頭之人。”
船頭的幾位將軍神采微變,冇人敢接話,劉漢宏自從掌控浙東七州,野心越來越大,在很多場合都透暴露盤據的意義,麾下的將領都心知肚明,有分歧定見的將領和官員早就被清理掉了,能留下來的要麼是劉漢宏的親信,要麼是一樣心胸野心之人。
另一名紅袍將領哈哈笑道:“胡將軍,彆疑神疑鬼了,對岸周遭幾裡哪有能藏人的處所,我看你是前次被錢鏐打怕了。”
“可越王畢竟代表著朝廷......”
李侃一臉凝重,“戰役刻苦的還是老百姓,藩鎮盤據是動亂的本源,孤必須儘快處理杭,湖兩州的題目。”
“將軍,杭州城高池深,兵多糧廣,我們這點人馬想要強攻隻怕喪失會很大。”
肖久烈一愣,“不直接在海鹽縣登岸?”
司徒博道:“也不曉得董昌此次能不能擋住義勝軍的打擊,萬一杭州被攻破,我們就有些被動了。”
“稟殿下,我們間隔海鹽縣另有近三百裡,估計一天後能夠達到。”
劉漢宥一臉不屑,“想坐收漁利也要有氣力,按照諜報,越王麾下不過三萬兵力,想在我們義勝軍身上討便宜哪這麼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