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你們董家倒是夠傲慢...”
仆人看著李侃道:“我勸你還是遵循我家二郎的話做,不然這幾個從戎的也保不了你。”
“董盛,你隻是出言不遜嗎?俞家村的事情,你可還記得?”
“不不...殿下當然不缺這點小錢,小的情願出一萬貫,算是剛纔出言不遜的賠罪,還望殿下給個機遇。”
“節度使算個屁,部下的兵還冇有我哥多,不出兩年,浙西就是我董家的天下,我就是節度使的親弟弟。”
路上的行人一看這架式就曉得是哪家的紈絝又出來惹事了,紛繁遁藏,繞著走開,有些愛看熱烈的躲得遠遠的,目光卻一向諦視著這邊。
無知者恐懼,李侃嘲笑道:“帶了幾個仆人就敢這麼放肆?我如果不叩首呢?”
董盛神采大變,刹時又規複普通,“殿下,小的冇聽過俞家村這個名字,更冇去過。”
“既然不聽勸,那就不客氣了...”
“喲,難怪這麼橫,本來背後有從戎的撐腰啊!”鄙陋男隻是稍稍一愣,隨即一臉不屑,明顯冇把司徒博看在眼中。
李侃微眯著雙眼,再次打量麵前這個鄙陋的瘦子,出門帶這麼帶著兵器的仆人,連從戎的都不放在眼中,看來背景不小。
“你如何....”
“哈哈,我們董家有傲慢的本錢,不過是個小娘子罷了,你非得搭上本身的性命,現在想悔怨已經晚了。”
“如何?感覺孤誆你不成?”
李侃輕哼一聲,“不過是個杭州刺史罷了,我還覺得是節度使呢。”
“如何?你們光天化日敢對甲士脫手?當這上元縣的縣衙和駐軍是茹素的?”
“你,你們死定了...曉得我是誰嗎?”鄙陋男臉孔猙獰地大吼道。
“殿下稍等...”司徒博邪魅一笑,上前就是一巴掌,直接將鄙陋男扇倒在地。
李侃瞥了鄙陋男一眼,淡淡地說道:“司徒,我看他兩邊的臉大小不一樣啊...”
“這麼傲慢?你就不怕惹了不該惹的人?”
“孤就是你說的節度使,越王殿下。”
“你傳聞過我?現在悔怨已經晚了,你們全數跪下來叩首賠罪,我會考慮留你們個全屍,不然你們家人也要跟著陪葬。”瞥見李侃的反應,董盛態度更放肆了。
嗚.....
李侃眉頭一凝,抬手將劉清瑤護在身後,他能看出麵前這小我身上必定不止揹著一條性命。
“甚麼?你...你是越王?”董盛滿臉震驚,碰到誰不好,如何碰到正主了,那本身剛纔說的那些話豈不是把哥哥給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