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殿下,疆場清理結束,此戰我方傷亡一百四十餘人,擊殺敵軍八百餘人,俘虜一千九百餘人。”
嗖.....
司徒博道:“殿下,此次前去海陵抄家,共抄得糧約五百餘石,淩絹一千匹,錢兩百二十萬餘貫,銀三千餘兩,金銀珠寶五箱,房契地契四十餘張,鹽兩百餘石,另有戰馬兩百餘匹。”
話音剛落,一名侍衛出去稟報,“殿下,揚州司馬求見。”
秋月弓圓,箭發如閃電,剛纔喊話的將領惶恐萬分,竟忘了躲閃。
李侃麵色一沉,大喝道:“你們是淮南兵,也是朝廷的兵,孤代表陛下,代表朝廷,孤給你們一炷香的時候,是做唐軍還是叛軍,本身挑選,一炷香以後還留在船上的皆為叛軍!殺無赦!”
海軍軍主肖久烈起首開口:“殿下,此次緝獲戰船一百八十六艘,俘獲海軍兵士五百六十六人,我潤州海軍目前各種戰船約三百四十餘艘,兵士一千二百餘人,嚴峻不敷。”
不遠處的一艘樓船上,一名穿戴明光鎧的將領大喝道:“彆聽他胡說,越王又如何,鎮水兵節度使又如何,我們是淮南兵,不歸你統轄!”
“戔戔一個司馬還不配見孤...”
李侃微微點頭,看向那群海陵兵士問道:“誰曉得高霸府邸地點?”
司徒博微微點頭,“那他們的家眷如何措置?”
海軍批示使肖久烈一臉鎮靜地來到李侃身前道:“稟殿下,海陵海兵艦船已經領受結束,各種艦船總計一百八十六艘。”
“卑職領命!”
林水生微微一愣,隨即狂喜道:“卑職謝過殿下,定當誓死儘忠!”
侍衛答道:“彷彿是為了海陵海軍一事。”
司徒博有些驚奇,“殿下,海陵是淮南的地界,我們疇昔抄家恐怕會獲咎高駢。”
李侃淡淡一笑,看向張歸霸道:“這麼多俘虜你能節製的住嗎?”
“殿下,這些海陵海軍的兵士和艦船如何辦?”兩方海軍人數相稱,肖久烈擔憂船到江麵對方俄然反叛就費事了。
“卑職領命!”
“卑職去過一次,就在海陵城西....”
李侃冷哼一聲,看向郭琪道:“郭司馬,你代孤見一見這個揚州司馬,如果為了海陵海軍一事,直接打發他走,讓他帶話給高駢,孤俘虜的兵士一個都不會放歸去,若再提此事,孤會上書朝廷,告他個放縱部屬謀逆之罪!”
大廳內的其他官員和將領聽得連連咂舌,官和官真是不能比,兩個處所守將的財產都抵得上一個下州的府庫了。